第二百五十一章、吃堑不长智
尽管崔文锦怀疑弯弯身上有秘密,可这秘密也不是这么好打探的,因而,试探了半天,见没什么收获,反而有点惹恼了弯弯,崔文锦只得先提出了告辞。 相反,另一边的郑彦倒是觉得这趟帝都之行还是有点成效的,至少她搞明白了一件事,凌含章并不是因为变心爱上的弯弯,而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因为当时在T国的情势所逼,换句话说,多半和弯弯的救命之恩有关联。 这个结果她接受起来相对容易多了。 因而,怕影响到凌含章和弯弯,郑彦很快买了回程的机票,可惜,她还是低估了那名特工的能耐。 这不,她刚坐上飞机没多久,那名特工人员,也就是那名证券商,也提着个公文包坐到了她身边。 一路上,这名证券商借故和郑彦套近乎,郑彦一开始的警惕性倒也高,没怎么搭理对方。 可随着这名证券商拿出自己的名片表明自己的身份,说他是一名证券商,这次去杭城是应朋友之约去给几家公司的高管授课的,郑彦接了对方的话茬。 说来也是巧,这一年来因为父亲病倒公司股价跌幅比较大,郑彦正好有不少问题想请教一下专业人士。 故而,这一聊,聊出了不少她父亲公司存在的问题。 不得不说,这名证券商的确做了不少功课,不管是提出的问题还是给出的建议都比较中肯,郑彦自是受益匪浅,因而,不知不觉中,她解除了自己的戒备。 而这名证券商显然也深谙欲速不达的道理,在飞机上的这两个小时并没有追问郑彦的身份,更没有追问她的任何隐私,只是问了一句她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得知郑彦在一家公司做高管,这名证券商给了郑彦一个承诺,说是不管她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向他咨询,他很乐意为美女服务的。 郑彦一看名片上的头衔,满口应承下来了,因为她的确遇到了很多管理方面的问题,公司的高层倒是也有不少能人,她平时也没少向他们请教,可总归不如一个外人来的自然和放松。 再说了,有的问题是当局者迷,远不如旁观者看得清看得准,也不如旁观者敢直言不讳。 因而,郑彦还真拿定了主意打算找个机会好好向这名证券商讨教讨教。 因着那名证券商的身边也坐了两名安全局的人,见此自然要把情况上报,周伟民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凌含章。 凌含章没想到郑彦都吃过好几堑了还没长这一智,又是生气又是害怕的,生气自然是因为郑彦没有吸引教训,害怕是怕她受那名特工的蛊惑做出触犯法律底线的事情来。 尽管他们做不成情侣了,可凌含章也决计不想看到她犯错,毕竟说起来,郑彦之所以会招上这些特工人员还是因为他凌含章! 可问题是,凌含章现在还不想惊动那名证券商,而郑彦又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因此,凌含章没法把实情告诉郑彦,只得委托那两名安全局的人盯紧些。 其实,郑彦倒不至于像凌含章以为的那样没有头脑,她虽然拿定了主意向对方讨教,可也只限于电子网络联系或电话联系,并没有约对方见面的意思,更不会刻意去泄露凌含章和弯弯的秘密。 可谁知两天后,郑彦父亲给了郑彦一张名片,说是他请了一位专家来给郑彦辅导一些资本运作方面的问题,郑彦一看那张名片,认出了是飞机上偶遇的那个人,又听父亲说那人是他某位故交的朋友什么的,郑彦彻底放下了戒心,赴了这个约会。 这次见面,这名证券商一开始仍是很谨慎,聊的内容基本是和郑彦工作有关的,只是在离开之前,那名证券商突然含情脉脉地看着郑彦,说是要请她吃顿晚餐,说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令人过目难忘。 郑彦自是拒绝,可对方不甘心,问她是不是有了男朋友,郑彦倒是摇头了。 可谁知那名证券商并没有死心,说他有追求郑彦的权利,并说这也是郑彦父亲的意思。 郑彦一听有些着急了,她真相信了对方的话,因为自打她毕业回来之后,父母确实为她安排了几次相亲,她一概拒绝了,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去见过两人。 因而,她以为这次父亲也是怕她拒绝所以先瞒住了她,没办法,为了快刀斩乱麻,郑彦只得说自己曾经有一个相交多年的男友,两人虽然因为某种原因分手了,可她并没有放下对方。 多余的话郑彦没有说,可那名证券商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于是,他转身离开了。 回到帝都后,他仍是通过网络游戏联系了崔文锦,告知崔文锦他这一趟杭城之行的收获,而崔文锦也告诉对方凌含章新的工作单位,同时也告诉对方,凌含章和弯弯吵架了,似有离意。 这话一出,那名证券商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弯弯和凌含章不是真正的情侣,应该是为了某种原因临时凑合的。 于是,他把这个结论上报了。 弯弯是通过崔文锦知晓这一切的,同时知晓的还有他们新上线给他们下达的指令是对凌含章的追查到此结束,因为凌含章的身份已基本被证实,再追查下去,这两人就该有危险了。 至于他们是如何定位凌含章的身份,打算如何处置凌含章,这名新上线并没有说,不过他倒是给崔文锦布置了一个任务,让她继续留在弯弯身边,追查一下弯弯身上的秘密。 弯弯不是一个职业特工,可凌含章却把她请去了T国,显然是有什么特别用意。 此外,他们对老外婆的卜卦和算命也感兴趣,难道世上真有这么神秘的职业神秘的人? 为此,崔文锦只得又找上了弯弯,说是她家婆知道她带着她大姑姐来算命之后,也想来找老外婆算一卦。 弯弯一开始是不同意,可架不住崔文锦的一番软磨硬泡,最后只得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