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二十一章 造化境四重
尤楚云离开之后,楚云凡直接进入了山河图之中,唯有在山河图之内,楚云凡才可以放心修行。 山河图内,楚云凡盘坐起来,漂浮在半空之中,他的手一伸,在远处宝药山上的梵天果树上,一枚红艳艳的梵天神果一下子就飞到了楚云凡的手上。 这一枚梵天神果是用无数的造化境高手的精血浇灌出来的。 除了这一枚之外,在梵天果树之上还有两枚梵天神果已经成熟,不过楚云凡没有摘下来,还在继续成长。 这段时间,楚云凡斩杀了太多的造化境的高手,其中很多都是造化境七重甚至是造化境巅峰的强大存在,这些高手陨落之后,全部都成了梵天神果的养料。 服用下这一枚梵天神果之后,楚云凡体内澎湃的法力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释放,犹如洪水冲破了一切阻拦。 一股股磅礴的法力席卷进了楚云凡身体之中的每一寸,疯狂地冲击起了造化境四重的境界屏障。 原本楚云凡随时都可以突破到造化境四重,但是经过这半年的时间,楚云凡不断锤炼自身,如同磨剑开锋,同时也将造化境四重的屏障打磨的无比坚固。 如果换做一般人,根本就不敢这么做,因为如果这么做了,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打破这个境界屏障。 即便是对于楚云凡来说,要想突破也不再容易,但是一旦突破,就是直接超越造化境,突破进入天位境。 磅礴法力一层一层的冲击造化境四重的坚固境界,完全没有丝毫的停歇。 一时半会儿甚至都看不到任何突破的希望,不过楚云凡没有任何烦躁,心如止水,这些情况,他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坚固无比的造化境四重的境界屏障也逐渐开始出现了裂缝。 一天一天时间飞逝而过。 眨眼间,三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这三个月的时间之中,楚云凡没有出关过一次,镇远城中一切依然井井有条的处理,城中的事务有官员处理,军中的事务有军官处理,楚云凡的存在,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吉祥物一般。 三个月的时间,楚云凡源源不绝的冲击造化境四重的屏障,一分一秒都没有停歇过。 蓦地,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造化境四重的屏障彻底被一股洪流冲破。 楚云凡身上原本被他完全压制住的法力波动终于控制不住,爆发了出来,一股可怕的气息彻彻底底释放了出来,如同狂风席卷遍了整个山河图的空间。 甚至形成狂潮,影响整个山河图空间。 幸亏是在山河图的空间之中,否则楚云凡突破的异象恐怕立刻就让这个镇远城中的人知道了。 许久之后,楚云凡身上的法力波动才逐渐的平息下来,一点一点的被收敛起来。 楚云凡身上的法力气息逐渐的平复下来,但是他却能够感觉到,身体之中的法力却在不断的攀升。 就在突破的那一瞬间,楚云凡感觉自己的战力一口气提升数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增长起来。 “这就是天位境级别的力量?”楚云凡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此时他的战力和之前相比,简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的他,几乎可以说,一巴掌就可以打趴下之前没有突破的自己。 和当初与李乾元大战时候的战力相比,更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如果当初他有这样的实力,几乎就可以横扫。 根本不需要用各种方法试探李乾元的底线和底牌,一巴掌就可以直接拍死。 天位境和造化境之间战力的差距,简直就是断崖式的差距。 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一时间,楚云凡居然生出了一种豪迈的感觉,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战力突破到了天位境之后,他和同辈人之间的差距已经拉大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就算他们绑一块儿,一起上,也挡不住楚云凡。 而在天骄榜上,楚云凡的资料没有丝毫的变动,因为山河图的遮掩天机,天机阁就像是直接瞎掉了一样,只能和其他势力那样老老实实的搜集楚云凡的情报来评估,不可能如同原先那般只靠推算就知道楚云凡的战力。 所以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他人大概还以为唐思雨已经彻底超越了他自己。 毕竟又过了三个月,原本就已经跨入了造化境七重的唐思雨已经彻底跨入了造化境巅峰,别说是同辈之中一骑绝尘,便是许多积年老怪都已经不是唐思雨的对手。 不过楚云凡很快就将思绪重新收了回来,随即又重新进入了修行的状态,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梵天神果的药力统统消化完成。 而就在此时,在镇远城一座酒楼之内,三个锦衣青年围坐在一个包厢之内,包厢的窗户正对着镇远侯府,虽然因为镇远侯府内的层层结界,所以实际上是看不清楚什么呢。 但是因为正对着镇远侯府,这个包厢依然还是城内最受欢迎的几个包厢之一。 这三个锦衣青年都是约莫着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其中一人一身血衣,看起来一片血红,唇红齿白,有一种诡异的英俊。 一人身穿一身黑衣,长着一张国字脸,身材魁梧,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阴鸷的气息。 最后一人则是一个面容普通的玄衣青年,看起来和一般人不同,他的脸上长满了胡须,密密麻麻,好似刺猬背上的刺一般。 三人气质各有不同,但是无一例外,看起来都有些超凡脱俗,一看便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十年前我来过这里,远不如此时繁华的十分之一,没想到这个镇远侯楚云凡倒是有几分手段,短短数年能够将一个城治理到如今这个地步!” 那个玄衣青年开口说道,他咧嘴一笑,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彪悍的感觉。 “不过他好像用力错地方了,居然将心思放到了治理地方,真是可笑,他又不是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