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傍晚，护城河畔。

    古墙倒映，斜阳微醺。

    祖孙俩坐在河边，吹着凉爽的河风，映着红红的夕阳余晖，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奶奶，我真的是妖怪吗？”

    许久之后，夜子初忽然叹了一口气，问道。

    老人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过了片刻，方反问道：“小初，奶奶真的是老妖婆吗？”

    夜子初微怔，随即笑了笑，道：“孙儿懂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奶奶在他的眼中，都绝对不是老妖婆，而他在奶奶的眼中，自然也绝对不是什么妖怪。

    但是老人却是摇了摇头，别过头来，眯着眼睛盯着他，认真地道：“不，小初，你并不懂。奶奶其实是想对你说，你就是妖怪，并且是个很强大的妖怪，而奶奶我，其实也就是个老妖婆，天下无敌的老妖婆。”

    夜子初：“……”

    老人嘴巴一咧，笑的有些难看，道：“小初，你已经过了十六岁了，有件事，奶奶要告诉你一声。”

    “很重要的事情吗？可不可以不听？”

    夜子初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奶奶笑眯眯地道：“不重要，当然不重要，小事而已，但是你一定要听。”

    夜子初只得屏气凝神，洗耳恭听。

    老人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河畔，道：“看到那对散步的母女了吗？母亲漂亮，女儿也漂亮，身材都很棒，好一对迷人的母女花啊。”

    夜子初转头看去，金色的夕阳下，那对母女牵着手，神态恬静，正散着步，向着这边走来。

    老人裂开干瘪的嘴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低声道：“那个女孩与你同岁，也刚过十六，就住在咱们隔壁，长的很不错吧？嘿嘿，最主要的，她可是处子之身哦。小初，听奶奶的，今晚三更，你便潜入她的香闺，先用迷香迷晕她，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给……”

    夜子初吓了一跳，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摆手道：“奶奶！我不要强.奸她！我不要坐牢！”

    老人瞪着眼睛，震惊而怪异地看着他。

    怔了一会儿，老人方意味深长地笑道：“小色狼，你想多了……奶奶的意思是说，要你扒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给杀了，一刀捅进心脏！”

    夜子初红着脸，满脸惊呆的表情。

    老人眯起眸子，盯着那个模样俏丽的女孩，道：“小初，如果奶奶告诉你，她也是个妖怪，跟你一样，屁股后面也长着一条尾巴，你信不信？”

    夜子初张大了嘴巴。

    老人神秘一笑，道：“你肯定不信，去吧，等她走过来的时候，你过去摸一下她的屁股，一切就会明白的。”

    夜子初转过身，睁大眼睛，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女孩。

    那名女孩似有感应，抬头看了他一眼，柳眉微微蹙起，清秀而稚嫩的脸颊上，露出了一抹冷色。

    待她将要从旁边走过时，夜子初突然冲上去，“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她挺翘的屁股上，然后就把手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摩挲着，感受着那条妖怪的小尾巴。

    然而，什么都没有。

    “啪！”

    “啪！啪！”

    三巴掌过后，他被扇倒在了地上，脸颊上印着红红的巴掌印。

    那名看起来颇为娇柔的女孩，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使劲儿地挤压，目光冷寒，嘴里骂道：“变态！”

    而她的母亲，则跑过去捡起了一块板砖，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

    夜子初惊恐地喊道：“奶奶，救命……”

    老人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转过头来，满脸痛惜地看着他道：“小初啊，你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人家女孩子呢？唉，奶奶也没办法，就让她们打死你吧。”

    夜子初：“……”

    片刻后，那对母女离开。

    夜子初脸上带着脚印，拍女孩屁股的那只手，已被板砖给砸出了血，差点骨折。

    他凄惨地爬在地上，迎着有些刺眼的斜阳，看着坐在椅子上满脸平静的老人。

    半晌后，他的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来：“你不是我奶奶！”

    老人沉默了几秒，方咧嘴一笑，眼中隐隐闪过一道妖异的红芒，点头道：“小初啊，这就是奶奶今天一定要告诉你的那件小事，奶奶，并不是你的奶奶，而是你的，仆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