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6章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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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毁在他身上!结婚生子,人之常情! 不!她突然提高声音,给这种窝囊废传宗接代,还不算毁了? 欣然,你这么说,太生物了吧?毕竟董江北对你是有感情的,你们两人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爸妈的眼光不会错,江北是个诚信君子,起码,他一生不会抛弃你!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好的? 不!我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要像他那样窝囊,心里就快崩了! 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她忽然把身子紧紧伏在他身上,我要自己的孩子优秀!像你一样优秀! 我去! 这也太表白了! 你这什么想法呀!古怪呀!张凡感到嗓子冒烟,受不住那袭来的柔软,赶紧用双手托住她的纤腰,就要把她推开。 不料,她却伸手把扣子扯开,随即双手在腰间一拽,腰带也脱落了。 她的声音急促而低沉,有些嘶哑:张凡,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过后就当没这回事,你放心来吧,我这两天我处于一个月中的那两天 她的意思是说,这两天正是播种季节。 这是什么事儿呀! 你以为那事很随便? 张凡一翻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卧室门,惊慌不可言状,欣然,这事不行!别乱来。 说罢,转身便向门边走去。 欣然此时心中情已动了,哪能放张凡跑路? 等下!她站起来向张凡追去。 不料这一跑,已经解开的腰带向下一滑,一下子掉到了膝盖上,她迈不开步,失去平衡,绊了一跤。 多亏是摔在细羊毛地毯上,没有摔伤。但这一摔,猝不及防,躺在地上时,把女人不该展现的身体部位雪白地展现出来了。 张凡听见后面的声音,急忙回过身来。 映入眼帘的是雪莲似的身体。 靠! 这妞虽说脸蛋长得一般,但身体却是顶级一流! 怪不得董江北能忍受她的贬损,原来是白天受气晚上有甜杮子吃啊! 张凡,你快扶扶我,我起不来了!欣然伸出手哀求道。 张凡慢慢走过来。 脚步蹒跚,越走近呼吸越紧张。 眼里是白得不能再白的身体,鼻子里闻到了温温的体香,再加上她娇怜的哀求视觉味觉和听觉三觉齐来,令他几乎要把她抱在怀里来个触觉体验了! 咦?鼻孔发热? 莫不是鼻血? 伸手摸了摸,没有淌血。 但浑身相当不自在,走路的姿态也有问题。 快点呀!你!欣然催促道。 张凡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弯腰扶住她香肩,把她扶起来。 这一站,裤腰已然褪到了脚踝上,身上的情形更加令人不忍直视,张凡无奈地帮她把裤子提上来,迅速系好了腰带,道:欣然,江北是我兄弟,你就是一枪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一句话,可是把话说死了。 同时让欣然看到了张凡的决心。 张凡有了决心,她就没了决心。 她脸红红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边系扣子,一边冷笑:你很正人君子不是?我很下贱放浪不是? 欣然,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在你面前非要装正人君子,而是这事我和董江北是好兄弟,我怎么能给他戴格林帽子? 张凡不想让她太难堪,解释道。 哼,你有那么呆吗?这种事现在算个什么!没听说有个女的生双胞胎后做dna检查,双胞胎的基因分属两个男人的吗? 去! 奇葩! 张凡忙摆了摆手:欣然,你就是说出花儿来,今天我也不犯错误。 欣然此时系扣子系到了胸前,故意把白肌肤显示出来给张凡看。 张凡很男人地看了一眼,心中不得不承认,绝美! 你今天不犯错误,不等于你永远不犯错误。欣然冷笑道,咱们走着瞧,我跟你没完! 欣然,我服你了,服你了。我真有事得先走了,你也去卧室休息一下吧,你今天早晨天不亮就开车出发,肯定也累了! 欣然一听,眼圈忽然红了:瞧瞧,你对女人这种关心,董江北就永远也没有!他是要能像你这样给女人开心,我就是天天给他当牛做马也甘心了! 不提了,不提了,再见!去京城时,给我打个电话。 张凡说着,匆匆逃走了。 开车在马路上慢慢前行,心中一阵阵犯痛:江北呀江北,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女友! 不喜欢你,却不离开你! 想生育后代,却不想替你生育后代! 世人之毒,莫过于此吧? 唉! 欣然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难道,上次给她点悍筋没彻底点掉? 不会呀! 刚才,两人坐在沙发里时,张凡已经观察了她的脖子,悍筋确实不在了。 悍筋不在,人依旧坏。 看来,悍筋点掉,只能改变女子大吵大骂的习惯而己。 她爱不爱你,是不是跟你一条心,是另外一回事。 回想起刚才欣然主动宽衣的样子,真是令人感慨万分:男人,真得睁大眼睛,稍不留意,就一生中替别人养孩子了! 有时候,男人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孩子是谁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孩子是谁的,但她肯定知道孩子是自己的。 呵呵了对于假货,发现得早尚可补救,到老才发现,那只有无语向天纵老泪了。 看看时间还早,想到这次回江清还有一件事没有办,便开车来到一处平房区。 当时,张凡就是在这里得到了精龙剑。 为了感谢拾荒老太太,张凡当时给了她二十万元钱,也不知她现在过得究竟怎么样,张凡要看望她老人家一下:没有精龙剑,张凡前几天已经被古蝉子寄魂的郭祥山给搞死了! 走进平房区,发现这里卫生状况比以前好了许多,街面上的水沟也都不见了,改成了地下排水道,街边的垃圾也没有了,显得整齐而干净。 走近老太太的院子,发现情况大为改观。原来是木板钉的院门,破损不堪,摇摇欲坠,现在换上了砖砌的门垛子,装着黑色的铁门。 张凡用门环敲了敲门,喊道:老奶奶,在家吗?我是张凡,我来看您啦! 叫了两声,没人回应。 正要从墙垛子上向里面张望一下,忽然院里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谁呀?来啦! 咦? 声音这么年轻? 难道老奶奶已经离开这里了? 不对呀,今天早上给她打电话,她没说自己搬家了! 吱呀! 一声门响,大铁门欠开了一道缝。 一尺宽的门缝里,露出一张鲜花似的笑脸! 是你—— 张凡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