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地摊货
“这两天就出任飞腾公司的总裁,好勒——” 凌锋猛然转愤为喜,通过某种对未来的预测,凌锋都晓得接下来有好戏演了。 一时,他的电动车飞啸而去。 虽然这个晚上闹成这样,但第二天,不论杨语寒还是凌锋也是都仍旧得早起。 杨语寒负责杨家里的一个小企业,她上午得去上班。 凌锋现在代入苏龙坝的角色,虽然名誉上是在家吃软饭,但众所周知:这碗软饭可没那么好吃的! 他得从早到晚地忙这一家人的家务。 稍有做得不仔细的,还得挨老丈人杨银城和丈母娘魏丽的骂。 凌锋在做家务的时候,人突然有点意外今天杨语寒吃完早饭后,人却没有赶着去上班,而且杨银城、魏丽两口子也一早就忙着打扮,好像他们一家子今天有什么大事似的。 可惜,平时这一家子有什么大事也不会跟苏龙坝这上门女婿,他们眼里的废物商量,甚至都不告诉他一声,就等决定后再临时命令他做什么。苏龙坝特别是在杨银城和魏丽眼里,比一条家养的宠物狗都还不如。 宠物狗还不用做家务,苏龙坝平时得包揽所有的家务,没日没夜地干着。 尼玛!凌锋通过苏龙坝的记忆,忍不住在心里大骂杨银城和魏丽这两个老畜生。 “我是说根本就不要让这废物去参加什么家族大会,丢人现眼……”魏丽的声音。 “可是,母亲大人说过什么人都不得缺席,因为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杨银城打断魏丽那鄙视人的话。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哼!她在这么多子女里,什么时候有喜欢过你了?顶火的就是将这个窝囊废硬塞给咱们这房,可委屈语寒一辈子了,要不是家族一直压着我早叫语寒和他离婚了,都怪你,你在你的所有兄弟姐妹里面是最没用的,我命苦才跟着你,你自己看看你的那些兄弟,哪一家像咱们住这种破小区,连语寒管理的家族企业也是最不赚钱的……” 魏丽反过来打断杨银城的话,然后一大堆连珠炮轰得后者无法招架,其只能像什么受伤地一手抚住自己的额头。魏丽也算是击中杨银城心中的痛处了,确实的,在杨家老太掌舵的杨家,他是最不得宠的了。 杨家五兄弟也都有女儿,但只有他来接受家族已经死去老爷对人的承诺,接纳一个灭亡家族的窝囊废做女婿。 因为他在几个兄弟里最没用,所以他得吃亏。现在被魏丽这泼妇如此数落,他又能怎么反击了,只像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般。 “妈,好了,”杨语寒看不下去了,“就让他去吧!时间快来不及了,你们还吵架?” 随后,杨语寒叫凌锋收工,准备和大家出发。 “你就不能换身像样的吗?” 当凌锋最后一个下到楼下要和一家人一起时,杨语寒注意到他衣服的朴素。 “我有什么像样的衣服?你们给过我钱买什么衣服了?” 通过苏龙坝的记忆,凌锋才像是什么火冒三丈的,更因为他现在不是原来的那个苏龙坝了。 杨语寒一时语塞。她心里明白:自己确实从不曾给苏龙坝买过什么衣服,因为自己的社交从来也不让他去参加。 魏丽听到凌锋的话则又在一旁光火了:“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自己不去赚钱,就靠我们一家养你!还好意思说哩!” “我的零花钱还不是被你抠没了。”凌锋也跟她反驳。 “反了,反了……”魏丽干脆撒泼。 杨语寒看到有小区居民探头来要看热闹,赶紧叫大家上车。 结果,凌锋就是穿着一身地摊货直接去参加杨家的家族大会。 到了杨家,魏丽有意将杨银城和杨语寒拉得远离凌锋一点,好像跟他不认识的一般。 凌锋也无所谓,心里明白魏丽就是在意他的一身地摊货。这些人不理他,他也乐得自己云淡风轻。 但即使他要“自作清高”,还不是有一些犯贱的人在一边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反正就是贬低他这个上门女婿之类的。 凌锋可不是苏龙坝,他内心到底是有点火了,打算等下就拿人来开开刀。 “苏龙坝,今天是家族的重要会议,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像这种几块钱一件的地摊货,你也好意思穿来?” 终于有一个人很嚣张地过来像大声地责骂着凌锋。 这家伙是哪根葱? 通过苏龙坝的记忆,凌锋马上知道对方是大房长孙杨清华,一个非常霸道,但也深得杨家掌权人老奶奶疼爱的人。 你某某的,你的钱比美元还大,“几块钱的衣服”你也夸张得出来。 凌锋正要发作,但突然一下子魏丽过来一把将他拽开,“他不是你能得罪的,你给我到一边安份点。” 这是长房长孙啊!还深得杨家老奶奶的疼爱,不是他们这在家族里不受待见的人能得罪的,到时杨银城他们这一脉只怕还会再受到打压。 但杨清华却像还不放过凌锋般地,继续在一些人面前对他嘲笑着。 “你某某的……” 凌锋忍不住要冲过去扁那纯粹欠揍的杨清华,但魏丽一巴掌已经向他盖来。 魏丽真的怕他惹事,然后杨银城这一脉继续受到家族的打压,他们在这个家族已经成为垫底的存在,够倒霉的了,难道还要雪上加霜吗? 虽然魏丽都不明白为什么苏龙坝的胆何时变得这么肥了,以前被杨清华带头嘲笑,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次居然还敢要动手。 然而,魏丽的手却也没能打到凌锋的脸上,而是一下子被凌锋的手给抓住。 即使凌锋现在灵力全失,也不是魏丽一下子能挣脱,再来对他反击的,毕竟凌锋现在灵魂的寄体苏龙坝是个二十来岁的人。 “大家看啊!这个上门女婿敢调戏她丈母娘了,奶奶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苏龙坝确实变了……” 随着杨清华的一声挪谕,刹那间全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