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轮班
“刘师弟,年少有为,飒爽英姿,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黄明恭维地笑道。 “明师兄,折煞弟了。”刘玉轻声笑道。 “上菜吧!”黄明对一旁的侍女道。 “好的。”那名侍女点头退出了厢房。 “刘师弟能前来赴宴,为兄不甚感激。租赁一事,想必萧师弟也已转达的很清楚,为兄就不再重复。关于每亩良田一年的租金,师弟你大可开个价。”黄明爽快地道。 “既然明师兄快人快语,弟也就不拐弯抹角,每亩良田一年的租金,师兄觉得定在一万三千块低级灵石如何?”刘玉也直爽地出了心里价位。 “那就依师弟所言,每亩良田一年一万三千块低级灵石。”黄明斟酌了片刻应道,黄明来之前,他与父亲黄坚商议的价格是每亩一万二千五百块低级灵石。 “谢师兄!只是萧师兄所“符徒”名额一事,不知是否属实?”刘玉委婉地问道。 “刘师弟请放心,下次轮班,千符阁会甄选二名“符徒”,为父已经安排好,其中一个名额会留给刘师弟。”黄明低声道。 “请师兄代弟向黄师伯道谢一声。”刘玉拱手道。名额确定下来,刘玉也就放心了。 这时一队貌美的年轻侍女,端着一盘盘菜肴,进入厢房,摆满了圆桌,一时桌面热气腾腾,五光十色,令人食指大动。 “刘师弟,请。”黄明端起一杯灵酒道。 “谢师兄,招待!”刘玉也端起灵酒回道。 两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这一餐十分丰盛,三道二品灵膳,四道一品灵膳,还上了一壶二品灵酒,黄明很健谈,十分的风趣,令人大生好感。 亥时,两人出了百香楼,道别后,刘玉向千雪园的住处走去,走在路上心中盘算着,来北滦城也快一个月了,按黄明的意思,刘玉还要在黄圣灵庄待上一个月,接着休养二个月后,便以“符徒”的身份调入千符阁。 因为黄圣宗弟子在北滦城任职,每工作两个月后,便会有两个月的休息时间。为何会有这一规定,刘玉还特意向孙康请教过。 黄圣宗弟子被外派到北滦城,任职各项职位,白为宗门处理各项事务,耗时极长,只有晚上有空,留给自己的修炼时间不多,不仅辛苦,而且耽误自身的修行,都颇有怨言。 而且外派到北滦城的时间,多则十年,少则数年,很多弟子因为没有充足的时间修炼,又无灵石购买丹药,修为停滞不前,出现了不少弟子自愿脱离宗门,成为散修的现象。 因为这些弟子本身资质都不差,加入黄圣宗,为的是更好的修行,可不是来当苦力的。 这种情况出现后,宗门为了改变这一现象,消除弟子们心中的怨言,出了一项宗门条例。 黄圣宗弟子在北滦城任职,分为两班,每班连续工作二个月,接着休养两个月,来回轮班,这样留给宗门弟子的自由时间也就更长,这才消除了这种尴尬的现象。 休养的这两个月,大多弟子会选择进入黑白山脉,碰碰运气。采集珍稀灵药、捕猎各种灵兽或在北滦城找份差事,总之就是想尽办法,赚些灵石维持日常修炼。 第二午时,刘玉赶到了东仙田舍,黄明早已等候在那,昨晚两人便约定好午时,在东仙田舍汇合,把租赁的一些手续办了。 两人在东仙田舍相关执事人员的监督下,完成了那二十亩良田的租赁协议,协议一式两份,两人各自签名并画押,滴上精血为记。通过了一些手续后,刘玉手上的那份地契,转交给了黄明。 刘玉也拿到了第一年的租金,二十六张崭新的黄色灵票,每张黄色灵票可兑换一万块低级灵石。通过东仙田舍的“鉴票玉盘”,刘玉谨慎地确定了灵票的真伪。 协议规定二十亩东仙湖良田,以每年每亩地一万三千块低级灵石的租金,租赁给了黄明,租期为五年,租金一年一付,如未按时支付租金,刘玉可立刻收回良田。 租金一年一付是黄明要求的,刘玉也表示理解,毕竟一下拿出百万灵石,对黄明的父亲,千符阁管事黄坚来也不是易事。 因为黄明这一脉,并不是黄家的直系,久居在北滦城,每年从主家也得不到多少支持,他们一脉修为最高者便是黄坚,筑基中期修为。 黄明他们这一脉,修真者有三十多人,在北滦城经营一家中型药铺,二十多亩东仙湖良田,每位族人修行都要耗费大量资源,压力极大,过得并没有表面那样风光。 刘玉带着黄明先是去大厅一侧的平房,找到前的那名老者,表明手上的良田已经租了出去,让老者不要费心了,同时也表示了感谢。 “明兄,咱们抓紧去看一眼那二十亩良田,你也好认认地。弟,也要赶回去了。”刘玉开口道。 “刘师弟,你要有事,就先回吧!那片田为兄知道在哪,为兄在此还有些事,要耽搁一会。”黄明轻笑道。 黄明早就看过那二十亩良田了,位置不错,良田品质也好,不然也不会这么上心,第一时间通过萧均找上刘玉,并给刘玉开出那么优越的条件。 “那弟就先告辞了。”刘玉拱手道。心中很快想明显其中的道理,不禁暗骂自己愚钝。 黄明要是不清楚那二十亩良田的信息,怎会那么豪爽,轻易就答应了自己的报价,签订协议前,也没有表示要看一眼这二十亩良田的具体情况,就不怕租到的是一些烂田。 两人道别后,刘玉跳上了闪红剑,一剑升到了半空,向着黄灵街飞去。 脚下鳞次栉比的良田,起伏着金色的稻浪,晶莹透澈的东仙湖越变越,午时的烈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迎面的轻风携带着稻香,刘玉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怀揣着近三十万块灵石,这么一笔巨款,刘玉感到有一些不真实,又极为激动,有种引亢高歌的冲动,空中漂浮的白云,远处绵延的楼房,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