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自封寨主 小人得志
果然,勾陈当着这几个贼兵的面显露了法术后,这几个贼兵脸上都立即露出了震慑、惊惧之色。接着稍微愣了下后,几人互相瞧了几眼,便连忙冒雨赶进院中拜见。 “想不到军师竟然还会法术,能驱鬼役尸,果然有神鬼莫测之能!”其中一个伶俐的,过来拜见后立即向勾陈开口说道。 勾陈闻言一笑,指向院中的杂物房,道:“那里有斗笠、蓑衣,你们且去穿上。” “是!” 几名贼兵闻言后,立即躬身领命而去。 勾陈见他们转身离开后,也返身回去寻了把雨伞。出来后不片刻,便见几名贼兵已是在杂物房里穿好了蓑衣,戴好了斗笠赶来。 “走吧!” 勾陈随后招呼了一声,便撑起雨伞走进院中, 接着出了院门后,但见外面却是满地死尸,也没有多少生还者还在。原本后寨这儿是有不少的,不过后来下起雨后,大部分生还者要寻地避雨,也就基本上都走开了。后寨这里地方偏僻,建筑物较少,却是没有多少避雨的地方,只能赶往前面去。 “军师,不知道要杀灭咱们寨子的那个杀神如何了?可是已被军师施法杀死?” 出了院子后,其中一名贼兵忽然好奇地问道。 “那是当然了,军师法术这般利害,肯定是宰了那小子了,不见已经不见了吗?”这人问过后,勾陈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一名贼兵却是已抢着回答了。 勾陈闻言一笑,道:“其实没杀,只是暂时抓住了。” “那也一样。”另一名贼兵道,“反正没法逞凶了,等寨主下葬时,把这小子拖到寨主的坟前,直接确头祭奠。” 勾陈闻言摇摇头,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只是瞧了外面一眼,便转身往前寨方向走去。 去往前寨的路上,果然又有遇到些躲雨的生还者,勾陈便沿路收拢。然后等赶到寨子中心的聚义厅后,发现此时的聚义厅果然也跟他猜测的一样,尚未被大火波及,还保持着完好。 这座聚义厅做为整个大寨的中心建筑,却是也建造的颇为独立,跟周边的建筑都间隔较远,聚义厅前面还有个开阔的广场,足够站下寨子里的所有兵马,以彰显出这里的气势。 正因为建造的比较独立,所以并没有被周边起火的建筑给波及。而此时因为未被大火波及,再加上聚义厅又足够大,所以大部分的生还者却是也都聚在了聚义厅里面躲雨。 勾陈赶到后,大厅里的人见到他赶来,立即都纷纷拜见。 不过其中却是也有不服的,此时这聚义厅里聚集了大半的生还者,里面也有几个幸存的贼兵。其中一个似乎还是个小头目,平常地位较高,武功也比其他人好,所以此时已是收拢了十几个贼兵聚成了一个小团体。而其中的那个头目,眼下就大喇喇地坐在大厅最上首,原本只能是大寨主所坐的位子上。剩余的那些贼兵,也都不客气地分别坐在了下面的几把交椅上,俨然已是当然了自家的。 见到勾陈赶来后,厅内的不少人起身向勾陈行礼,那个小头目却仍是大喇喇地坐在属于大寨主的位子上不动。 “刘威,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坐大寨主的位子,还不马上给我下来,过来拜见军师!” 勾陈身边跟着的几个贼兵里,却是有人认识那个正坐在本属大寨主位子上的小头目,立即指着那名叫“刘威”的头目大声喝斥。 “王庆,你才是好大胆子,竟然敢对寨主大声吆喝,找死吗,还不快过来给寨主磕头认错?”那刘威的身边,却是也有人认得勾陈身边的这名贼兵。当下那刘威还没开口,立即便有旁边的一名贼兵跳出来反指着王庆喝道。 “哈,寨主?”王庆一听,立即满脸讽笑,“姓刘的,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自封寨主?” 那刘威闻言哈哈一笑,也仍是在位子上不起身,斜着身子翘着腿地道:“眼下这寨子里,论原本的职位就是我最高,论武功也是我最后,当然是由我来做寨主。你若是不服,便来跟我打一场,看是唯们谁的本事强?你若有本事能打赢我,这寨主的位子我就让给你来做。怎么样?” 这王庆既然认得刘威,显然是对刘威有所了解的。也很清楚刘威的本事如何,眼下既然有信心说出这番话,那只论武力上面,确实是不怕他的挑衅,他也自知凭自己的武功要想赢这个刘威很难。 不过眼下有勾陈在,他自然是一点儿都不怕。若是不了解勾陈的本事,还误以为勾陈是以前那个文弱书生的话,他此时对上这个刘威可就要没底气了。但眼下自是不同,底气可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足,当下冷笑一声后,便指着勾陈道:“姓刘的你莫是眼瞎了吗?还你的职位最高,勾军师就在这儿,轮得着你说话?寨主遭了不幸,论资排辈,那也该是军师做寨主,哪轮得着你,还不赶快过来给军师磕头请罪?” 那刘威闻言,立即哈哈一笑,指道勾陈道:“姓王的你才是说笑话,咱们这黑风寨,什么时候轮得着个不会武功的穷酸做寨主了!”说罢斜睨了勾陈一眼,不屑地向勾陈说道:“军师,眼下咱们寨子里生了大变,可跟以前不同了。寨主死前可没指定继承人,所以咱们自然是按江湖规矩,谁武功强谁就做这个寨主。我是明明白白地划下了道来,也不怕你们谁不服。若是不服,就上来跟我打一场,如果能打赢我,我立即就对他心服口服。不过军师你不会武功,那就不要逞能了。这样,你若是立即过来拜见我。我也不为难你,还是封你做这黑风寨的军师,怎么样?” 这个刘威可能是一直在前面躲藏,之前没去过后寨,所以没见到勾陈的本事,还以为勾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是说得大言不惭,一点儿没把勾陈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