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果实到手和实验能力
凌晨十二点，微亮的灯光忽闪在街道，一人站立感叹发泄着，另一人呼吸越来越无力。 昆卡知道自己完了，他想咒骂，他想对艾维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在昆卡刚要开嘴时，艾维枪口上移，修长的枪管直指他的正脸。 “人的情绪，果然不能憋着，一个没控制就说了这么多。不过，畅快多了。”艾维看着昆卡，他只是要发泄，并不需要昆卡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道：“永别了，我的昆卡船长。” 扳机扣动，枪声响起，在昆卡急剧缩小的瞳孔中，子弹从正脸掼入，旋转的力量，让那颗丑陋的脑袋如西瓜般爆开，红的白的四溅开来。 “结束了……” 艾维收起枪，解下尸体上的包裹，从中掏出一颗有着奇异花纹的白色果实，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那颗固固果实。 眼神炙热地看了一会儿，塞回包裹，又在尸体上搜刮了一番值钱的东西后，不再停留，钻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许久过后，周围才有居民打开门缝，小心查看外面的情况，当看见一具无头尸体时，顿时又吓得关上门。 海军终于赶到了，见到尸体，少校疑惑道：“虽然没有头，但这应该是昆卡没错，只是……这是谁干的？” 一名住在边上的居民被士兵带到少校面前，“是……是一个年轻人，天太黑看不清脸，但声音很年轻，我在屋里不敢开门，只听到一阵说话声，之后又是一声很响很响的枪声……” “对了，他们好像认识，这个人还说那个年轻人背叛他，还说之前明明支援过他们。” 少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摆摆手让那居民下去，之后又问了几个人，回答也大同小异。 旁边一名士兵道：“少校，听起来，似乎是烈风海贼团的人做的，用枪，难道是逃走的枪手波克？” 少校想了想，摇头道：“不会，枪手波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之前那些人都说，是年轻人的声音。还有，从他们的话分析，之前在海滩上远距离攻击我们，还射伤上校的，就是这个人，所以会不是波克。” 那名士兵低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道：“少校，我想起来了，在一周前，伊登中校不幸被烈风海贼团里的一个年轻海贼枪杀，之后悬赏了250万贝利，好像叫什么泰隆？也是个枪手，你说，是不是这个人？” 少校经此提醒，猛地想起来，点头道：“条件吻合，可能性很大，我们回去后一定要把这人狠狠地调查一番，杀害伊登中校，射伤修恩上校，还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一定要找到他，逮捕他。” …… 夜晚，艾维换了身衣服，包好狙击枪后，找了个旅馆住下。 他并不知道海军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当然，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他已经有了悬赏，以海军和世界政府的尿性，发出去的悬赏必然不会撤销。 这也代表了，他必然要站在海军对立面，既然注定为敌，那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无外乎悬赏更高罢了。 所以，这些他都不在意，如今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和果实，当下最要紧的，就是尽快加强实力。 枪术毕竟只是小道，成不了顶尖强者，他得全力锻炼体魄和开发恶魔果实。 将沾了大片血迹的恶魔果实用清水洗净，艾维没有犹豫，连皮带肉猛地咬了一口。 “呕——” 果肉一入口，立时便感到一股难言的恶心味道在味蕾上炸开，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很恶心。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慢“品味”，不如尽快吞下。 虽说恶魔果实只要吃一口就能获得能力，但艾维未免果实能力出现缺憾，他将剩下的果实全部塞进嘴里，囫囵咽下，连皮都不剩。 “呼——呼——呼——” 艾维脸色发青地躺在床上，连着深呼吸三次，缓过劲来。 “不愧是恶魔果实，这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味道，果然名不虚传，太霸道了。” 果实吃下后的几分钟内，能力就会出现，艾维只感觉身体出现一些奇异的变化，就好像突然间心领神会，多出了什么能力一般。 很古怪，也很奇妙，就好像多出了一只手，本能的能够控制，却异常生疏。 他知道，这就是恶魔果实的能力。 接下来，就是实验果实能力，是否和想象中的一样了。 艾维来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俯下身，将手掌平伸贴近水面，感受到掌心的湿润，控制着多出的本能。 只见肉眼可见的一圈圈涟漪从他的手掌出现，涟漪所过之处，原本还有些晃动的水，居然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变得邦硬起来。 抽出手，在水面上用力按了按，没有浸入其中，仿佛按在石板上一样，非常坚硬。 这神奇的一幕，让艾维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很激动。稍微稳定了情绪，他收回手，在离开水面一米左右的距离后，水又变得柔润起来，水波荡漾。 “一米，这种能力只能影响一米范围，超出范围能力就无效，很短，但应该会随着开发而提高。” 站起身，左脚跨上浴缸，踩在水面上，能力发动，而后左脚用力，能明显感觉到如踩坚石，右脚悬空，整个人霍然站了上去，站在水面上。 艾维眼中闪过明显的喜意，心中喜悦：“果然可以，水被固化了，如踩平地，这样一来，就算是大海上，我也不怕被打入海中。而且，海上战斗时，也不再局限在船上，能随时跳到海面，行动方便之极。” 艾维想了想，下了水面，回到房间拿着狙击枪回来，一面控制着水的固化，另一面上好子弹，将枪口对准固化的水开枪。 “砰——” 子弹螺旋着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射入水中，钻入水面时，速度骤然放慢，并且越来越慢，慢到肉眼可见的程度，最终定在了固化的水中间。 穿透距离，大概是二十公分左右。 和艾维想的一样，固化的水，暂时来说不如铁硬，但子弹只能射入二十公分，相对于他固化范围一米来说，有很大的结余，更何况，日后未必不会随着开发而更坚固。 另外，固化的形状也随心意而定。 艾维放下枪，将手伸进水里，再抽出时，手上出现一面十厘米厚、脸盆大小的盾牌。 他只需要固化盾牌形状的水，就能成到塑形的目的。 可以塑造成盾，也可以塑造成剑，甚至任何有形的东西。 “啪——” 盾牌“融化”，从艾维手中洒落地面，不是他没抓住，而是能力控制不好，毕竟才刚吃下果实，对这种力量尚还陌生。 “果实能力的控制，还得花时间练习，暂时来说，这种塑形对我还说，还太难。倒是踏在水上不需要什么控制力，属于基本能力。” 最后是固化空气，这是他理论中的能力，试了试，效果不佳，空气只是沉凝了几分，没有像固化水一样立竿见影，但好在有反应，有反应就代表理论正确，之所以没有成功，不过是艾维的能力暂时不够，但可以尝试开发。 经过一番实验，对于固固果实艾维也有了一些设想，可以粗略分为三步，第一步已经到了，就是固化液体；第二步是固化气体；到达第三步，将能固化像火、雷、光之类的能量体。 至于时间和空间能不能固化，艾维还拿不定主意，要到达第三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