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5章 我忠诚于你5
弓弩拉尔说出不能抛弃我,用完了这辈子的勇气。 宁舒点点头,“我知道了,是同伴,我不会抛弃你,就要这样,你心里想什么直接跟我说,你不开口,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猜来猜去也不一定猜得到,憋在心里解决不了事情,迟早会爆发。 妮可和弓弩拉尔两人都在隐忍,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为对方着想,为对方付出。 可是最后双双狗带了。 换做是宁舒,有屁不放,拿棍子把屁给你打出来。 嘴巴张来就是说话,不逞口舌之利,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说的,要不然不要长嘴巴好了。 “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宁舒朝弓弩拉尔说道。 “你强大不强大不是你说了算,我认为你强大就行,你是单独的个体,不要跟其他的武器比。” 谁不是从弱小的时候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英雄不问出身,就算是垃圾堆,回收站的,那又怎样,一样可以逆袭人生。 这些大道理说给弓弩拉尔也无济于事。 弓弩拉尔张了张嘴,重复道:“如果有了新的伙伴,你也不能抛弃我。” 宁舒点点头,“很好。” 宁舒和弓弩拉尔在血红色的月光下进行交谈,彼此敞开一点。 活在世上,没有不幸苦的,都有烦恼,怎么办啊,只能苦中作乐。 一头月兽朝这边来了,宁舒爽朗一笑,“拉尔。” 拉尔立刻变成了弓弩,宁舒握住了弓弩,对着月兽的眼睛射、了一箭。 有金黄色的液体从月兽的眼睛喷溅出来,月兽痛苦地咆哮着,朝宁舒冲过来。 宁舒一跃而起,伸出脚一脚踹在月兽的下巴,直接将月兽掀翻了。 弓弩拉尔: 宁舒纵身一跃,跳上了月兽的背部,对着月兽的脑袋射了一箭。 黑色的短箭穿透了黄白色的鳞甲,射穿了月兽的脑袋。 月兽呜咽了一声,倒了下来。 手中的弓弩变成了人形,宁舒朝弓弩拉尔举起手。 弓弩拉尔有些疑惑地看着宁舒,宁舒说道:“以后我们每杀死一只月兽,每度过一个难关,就击掌庆祝。” 弓弩拉尔迟疑了一下,举起手跟宁舒击了一下掌心。 “除了击掌之外,我们每天要记录杀死了多少月兽,一个月下来,我们能在多少的月兽口下逃脱生天。” 宁舒朝弓弩拉尔说道,生命很可贵,不能动不动就要为谁牺牲的想法,在宁舒看来是很恐怖的事情。 人都是自私的,爱自己很正常,连自己都不爱不珍惜,怎么能爱别人。 也许是爱情,可是想过活着的人该多痛苦多绝望啊。 其实宁舒更想说,爱得痛苦,那是因为爱的人不对。 不过现在妮可才捡到弓弩拉尔,矫正弓弩拉尔的性情还是能吧。 这段朦胧的感情中,两个人都做得不对,坦陈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这种我不说,你应该会了解我的苦心吧。 噢,了解个屁啊。 又没有读心术。 弓弩拉尔说道:“我没有本子,不过我可以记在心里。” “哦,那你记在心里吧。” 弓弩拉尔嗯了一声,拿出了自己的箭矢,剖开了月兽的脑袋,找出了拇指大的兽核。 这种月兽是一种没有智慧的生物,繁衍犹如蝗虫一般。 弓弩拉尔兽核擦干净了,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今晚的月色格外地血红,好像给大地泼上了一层血色,真是格外地渗人。 “我们赶紧去镇子吧。”宁舒释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周围是不是有月兽出现。 “跟在我后面。”宁舒朝小伙子说道。 弓弩拉尔:“应该是我保护你。” “互相保护。” 看什么东西都是血红一片,宁舒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花了,就好像眼睛上蒙了一层红布。 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精神力接触到月兽,宁舒就绕道走。 弓弩拉尔往宁舒的身上抹了一点野草汁。 带着一股腥臭味,真不好闻。 这边离城镇有点远,一时半会也走不过。 在血色的影响下,月兽有些躁动,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怎么的。 弓弩拉尔说道:“要不我们休息休息?” 宁舒点头,“好呀,我们上树。” 往树桠上的一躺,挺好的。 宁舒抱着树往上爬,以她的实力,一跺脚,一运气肯定踩着树干就上去了,但是在宁舒估计弓弩拉尔脆弱的玻璃心。 你这么强大,应该找一个强大的武器。 有时候步调节奏不一致,就是这么苦逼。 弓弩拉尔见宁舒爬树,抱着宁舒上了树,以上树就松开了宁舒。 宁舒找了一个粗壮的树枝躺了下来,两条腿在空中摇啊摇啊的。 宁舒见弓弩拉尔盯着自己,“你也休息休息,别整天绷着一张脸。” 弓弩拉尔坐了,前面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眼睛有细碎的光芒透过刘海看着宁舒。 “你看什么?”宁舒问道。 救人的可是委托者,不是她。 要拆散了姻缘可不行啊。 “你,你好像”弓弩拉尔有些结巴,似乎怕宁舒生气,不太敢说话。 “有什么就直说,说。”宁舒两条腿挂在树枝上,晃悠着,说不出的悠闲。 “你似乎不一样了。”弓弩拉尔说道,在回收站捡到他的是一个羞涩的少女。 会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跟他道谢,会脸红。 可是这个女孩子,淡定悠然,成熟睿智。 之前那些话,妮可不会那样说。 弓弩拉尔好想说,还我少女。 宁舒坐了起来,“一样的呀。” “不一样。”弓弩拉尔弱弱地说道。 “哪不一样呀?”宁舒斜眼看着他。 这眼神就不一样,这语气,这不是他的少女啊。 “真的不一样。”弓弩拉尔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宁舒点头,“这就对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弓弩拉尔:“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是妮可另一个人格。”宁舒一撩头发,淡淡地说道。 弓弩拉尔问号脸,看着宁舒,显然是不明白宁舒在说什么。 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