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受贿
穆优优微微一笑,伸手摸摸玲珑的头顶:“调皮,走,我娘做了好吃的,一起去吃!” 玲珑开心的点点头,任由穆优优牵着自己的手。 几天前,她的味觉出现问题,如果没有好的药材,再过一些日子,其它的地方也会出现各种问题。这可如何是好? 公主的身份很好用,就算重新找一个身体没有这个身份,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这让玲珑很头疼。 “娘做的桂花鱼真的好好吃哦,明天我还要吃!”穆优优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商婕的碗内,然后有开心的为玲珑夹了一块。 “谢谢优优师姐!”玲珑强颜欢笑,将鱼放入嘴中,什么味儿也没有,如果不是她知道桂花是香味,她都无法体会桂花香是什么样的香味。 “掌门夫人的手艺真的好棒!”玲珑大口的吃着,咀嚼着,然后努力的咽下。 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玲珑想吐。 但是她不能吐,强忍着胃里不适,玲珑打了一个呵欠:“今天走了那么多的路,好累。我赶紧的吃完去睡觉了,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 一个才几岁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很正常。 商婕温柔的笑着点点头:“不着急,别噎着!” 玲珑一边点头一边大口的扒饭,吃完之后赶紧的站起来:“掌门夫人,师姐我吃饱了,我干净回去睡觉!谢谢!” “去吧!”穆优优笑嘻嘻的挥挥手。 商婕一脸温柔的笑:“慢点儿啊,别摔着了!” 玲珑从掌门的院子出来快速想后山跑去。 跑到无人的地方,她趴树干上,将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好难受! 那种翻腾倒海的感觉让她突然产生一种特别的欲望。 她想喝血! 对,鲜血! 玲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喝血? 她真的没有喝过。 为了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渴望喝血,玲珑在后山转悠起来,找到一个野鸡窝。 看到鲜活的野鸡,玲珑想也不想一支飞镖甩出去。 夜晚野鸡的眼神是不行的,被飞镖砸晕。 玲珑捡起野鸡,拔掉鸡毛,将野鸡的脖子割开。几口鸡血下肚子之后,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顿时消失,顿时浑身通泰。 一只野鸡血喝完,玲珑打着饱嗝心,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梳洗之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深夜,一团黑影从庆红的身体飘出,她在寻找张堡堡的院子。 张堡堡睡得很香。 庆红伸出鬼手,她要掐死张堡堡。 她的手快要碰到张堡堡脖子的时候,张堡堡的身体发出金色的光芒。 庆红的鬼魂被金光灼伤,鬼魂倒飞出去。 看着被灼伤的手隐隐的痛,庆红的鬼魂狼狈的离开,飞去后山。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张堡堡的眼线。 庆红占用玲珑的身体出现排异。 学生招收完毕之后就是分学科。 张氏国的公主,是个裁缝,还是一个做老衣的裁缝,学院安排她传授琴艺课。这一安排,受到了全校的学生的质疑。 碍于人家是公主,又是战神将军的妻子,没有谁敢跑去质疑张堡堡。但是,很多世家弟子可是不服气的。 第一天上课,张堡堡走进课室,发现一个学生都没有。 看着外面看热闹比里面上课的人还多,张堡堡像是没有知觉一样,她拿出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一曲水调头完了之后,众人还沉浸在天籁之音的歌声中。 穆优优和玲珑站在人群后面,看到那些原本是来看笑话的人,此刻都如痴如醉,眼里闪出嫉妒的火花。 这琴技绝对超越他们,天斗山的弟子大都习武,文科一般般,琴,更是一般般,很多压根就不会弹。 因为张堡堡,长老们特地设立琴艺课程。 说是陶冶情操的。 因为张氏国的公主想要体验生活,天斗山就单独设立从来没有过的课程。 穆优优命人在背后将张堡堡是个做老衣的裁缝事情大肆宣传。意思就是,张氏国的公主就是一个裁缝,她教琴只是误人子弟。学院也是不想与张氏国为敌,没有办法才开设琴艺课的。 张堡堡,仗着身份,欺负天斗山。 这一番宣传,激起学院学生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侠义之心。 于是乎,一个学生都没有进入张堡堡的课堂。 张堡堡弹完一曲之后又弹起来,完全不在有没有学生的样子。 课室内响起清脆的鸟鸣声,紧接着是流水声,之后是虫子的叫声.....各种声音交错,仿佛身处一片安静的山野之中,阳光明媚,两语花香,流水涓涓。 一曲完毕之后,张堡堡收起琴。然后站起来:“哎!都说天斗山的弟子聪慧绝顶,本公主看简直是有眼无珠。本公主本来想着收一徒弟,将自己的琴艺传承下去,现在看来,这一批没有有缘人啊。” 这么高超的琴艺,这样身份的师父谁错过谁后悔。 “导师,导师,我们来了,导师啊,这个第一次来上课,不知道给导师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因此耽搁时间。导师,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导师笑纳!” 有学生将一个钱袋塞入张堡堡的怀里,也不管张堡堡同意不同意,收取不收取,赛完之后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有一个就会有第二个,而且每一位塞的都是钱袋。 张堡堡看着给自己怀里一小堆钱袋问道:“这个当导师可以收学生的礼物?这不是受贿么?” “徒弟孝敬师傅的,没有关系!” “对对,没有关系的!” “对对,孝敬导师是应该的!” 原本空空如也的课室,一下子坐满了学生。 张堡堡也没有生气,将钱袋子放在课桌上,然后悠悠的说道:“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们是觉得本公主养父是个裁缝,本公主也是一个做老衣的,不会弹琴。告诉你们,本公主学琴的时候才六岁,本公主八岁的时候,师父就教不了本公主。为什么那么多的皇子都有奶嬷嬷,那些养大皇子的奶嬷嬷只是奶嬷嬷,我父皇也没有封赏一个公主或者王妃来着。为什么封我养父为恩王爷?这些你们细细想!钱袋子谁的,下课谁自己拿,本公主欣赏有实力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