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 绿玉鬼剑
吴不争?第五问天身子一震,上下看向了这一具干尸,猛的也认出了,这不就是吴不争身边那一具尸王吗? 你夺舍了一头尸王? 不太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本事?但是不论说什么,对方的气势都实在是太强了一点,宿怨宫的人开始节节后退。 额头之上,一层层冷汗已经出现了,吴不争的气息令他们窒息。 尸王一步步上前,沙哑一笑,笑容瘆人到了极点,让人不寒而栗,多谢你们带路,今天新账旧账,我都和你们好好算一算。抬起了手,一掌就拍向了第五问天等人,一掌拍来,第五问天大骇,玄婴后期! 这是什么进步速度啊,这就已经玄婴后期了? 漆黑的手掌拍来,虚空为之震颤,第五问天一咬牙,宿怨宫的十个人齐齐抬起了手,向着天空之上轰了过去,十大玄婴的一击,这个威力是何等的恐怖这毋庸置疑。 但比肩太章道院院主的尸王,明显更加恐怖上一些。 手掌一拍下,仅仅这个气势就压制的十人动弹不得,手掌拍下,充满了腐蚀般的味道,黑色的气息弥漫出来。 这一掌强悍到了极点,仅仅一下,第五问天等人齐齐喷血,向后退了一步。 一击之下,十人的联袂一击就碎了。 不可能!第五问天惊骇,眼神晃动了一下,十大玄婴联手都已经不是这吴不争的对手了吗?整个大地都已经裂开,十人已经被逼到了这门口,进退无路。 而尸王还在进一步上前,第五问天大喝一声,别逼我!屈指一弹,‘绿玉鬼剑’道器浮现了开来,道器一出现,一股道器之威就弥漫而出,和这尸王相互抗衡! 十大玄婴就躲在了这个道器之后,开始祭起这一口道器,和尸王相互对抗。 嗡的一下,翠绿色的古剑一下就升腾而起,这是一把长九尺,极为厚重味道的长剑,剑刃上长满了铜绿,宛如古岳,充满了极为深沉的味道,被逼入这等境地,十大玄婴都开始拼死,把真元注入到了这绿玉鬼剑里。 嗡的一下,古剑颤抖,一丝可怕的威势就复苏了,道器的力量直冲云霄,在‘绿玉鬼剑’的剑柄处,一双鬼眼睁开。 剑就是一头鬼,鬼就是一把剑。 而非御剑,而是御鬼,这就是绿玉鬼剑最可怕的地方。 嗡,绿玉鬼剑飞起,颤鸣不已,两双幽绿色的眼睛一下睁开,鬼魅般的气息直接弥漫了开来,道器惶惶之威,丝毫不弱于尸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丝三花聚顶的威势浮现了出来。 天空之上,隐约有三朵巨大的真气之花直冲云霄,颤栗不已,充满了压制性的气息。 在这压倒性的气息之下,尸王接连退后了几步。 尸王抬起头,一脸的凝重之色,望向了这个天空,第五问天满脸的疯狂之色,老子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今日,你是人是鬼,老子都给你屠了,看你还蹦跶不蹦跶。 第五问天戾气冲天,大吼一声,运转绿玉鬼剑,劈向了尸王! 他本就目中无人,哪怕这尸王是玄婴后期他也不放在眼里,说斩就要斩! 一丝极致之光,劈向了尸王,嗡的一下,道器颤鸣之威直接轰下,宿怨宫九大长老齐齐把真元注入到了道器之中,十大玄婴驱使这一口道器,让这道器之上的光华变的更加璀璨了一些。 这也就是第五问天他们实力弱了一些,仅仅只有玄婴初期。 要是和巨柳古朝古界之中,那些玄婴中期,乃至有一尊玄婴后期的太上老祖坐镇,那么驱使这一口道器,大能就能爆发出与三花聚顶长时间抗衡的力量了。 宿怨宫上下,清一色只有玄婴初期,这也就是为什么宿怨宫在北域只是一个二流宗派的原因,足够强大,玄婴人数众多,却上不了大的台面。 但是,对付这个尸王足够了。 剑气劈下,道器弥漫出的剑气,雄浑到了极点,已经携带上了一丝三花聚顶之力,尸王双手抬起,结印,一张口,一口玄婴尸气吐出,玄婴尸气墨绿色,充满了腐蚀的味道,剑刃劈下,在这玄婴尸气之下大量的真元之力被消弭。 但是仅仅几个呼吸之间,一剑就劈开了尸气,劈向了这尸王。 尸王躲闪不及,被一剑劈中,身上那斗篷黑袍直接炸开,露出了他的胸膛。 这是从身上到身下,全是青色的鳞片,这些青色的鳞片和这宛若精铁一般的尸体,整个尸体就是一口神兵利器!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物要是从这里走出去,就算是太章道院的院主,也奈何他不得! 即便赢得了他,也伤不了他!这样的鬼东西太可怕了! 绿玉鬼剑一剑劈在了尸王身上,火光四溅尸王整个尸体就像是被炮弹击中了一样,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砸在了墙壁之上,轰的一下,整个墙壁摇晃了起来,四分五裂,尸体之上火光四溅,那山口都坍塌了一大半。 得手了吗? 第五问天粗粗喘气,但显然没有!他瞳孔一缩,从烟尘之中,废墟里,尸体缓缓站了起来,又向着第五问天等人一步步走来。 尸王身上,只是裂痕一大片,却完全不致命,也不曾重伤他。 凭什么?? 宫主,这鬼东西防御力太可怕了!宿怨宫刘长老失声,脸色雪白。 哼,他今天就是一个龟壳,老子也给他打烂了!第五问天咆哮一声,红了眼,再一次驱使道器上前,直奔尸王而去,今天好不容易抓到这尸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跑了他?再让这吴不争成长下去这太可怕了! 才几十年不见,吴不争就成长到了这样的高度,这要是等他成为了三花聚顶,这岂不是他即便在巅峰状态,也难斩杀的了他了? 第五问天十分忌惮,又怎么会留下这样的伏笔和隐患呢? 杀!他御使着这一把绿玉鬼剑,杀向这尸王,尸王眸子里露出了一丝讥讽之色。